强迫迁移、强制绝育、文化灭绝…美国对印第安人种族灭绝罪行累累

【环球时报综合报道】美国自殖民地时期开始，即通过强迫迁移、血腥屠杀、强制节育、灭绝文化等政策，对印第安人实施长达数百年的种族灭绝。20世纪70年代起，一些有良知的美国知识分子开始使用“种族灭绝”一词控诉美国政府的印第安人政策。20世纪90年代，夏威夷大学戴维·斯坦纳德教授的《美洲大屠杀：征服新世界》，科罗拉多大学沃德·丘吉尔教授的《种族灭绝那件小事》等著作，都揭露了美国对印第安人实施惨无人道的种族灭绝行为。有学者根据丘吉尔教授对美国印第安人人数的研究成果——从1500年的1200万减少到1900年的23.7万，得出了“这代表一个巨大的种族灭绝”的结论。2021年11月，纪录片《赏金》上映，引发美国社会反思曾经对印第安人实施的种族灭绝政策。片中，一名北美原住民阅读美国高额悬赏印第安人头皮的官方历史文件的镜头，尤其令人震惊。1999年，美国印第安人事务局副秘书长凯文·戈弗在该事务局成立175周年庆典上，就美国强迫印第安人向西部迁移，通过刻意传播疾病、大规模屠杀野牛群、利用有毒酒精戕害身心、屠杀妇孺，以及灭绝文化等对印第安人实施种族灭绝的罪恶行径表示道歉。然而今天的美国政府对这些声音漠然置之，反而造谣污蔑其他国家“种族灭绝”。因此，我们有必要按照联合国《防止及惩治灭绝种族罪公约》，对美国种族灭绝罪行进行揭露。

强迫迁移，抢夺印第安人领地

1492年哥伦布到达美洲后，欧洲人开始与印第安人相遇。当时生活在北美的印第安人大约有1000万至1200万。欧洲殖民者刚到美洲时，在印第安人帮助下，获得了玉米、鱼等食物，学会了开荒、施肥、种植玉米等技术，得以生存下来。印第安人为欧洲殖民者当向导，沿途各地印第安部落友好地接待他们。然而，印第安人噩梦开始了。

欧洲殖民者在北美立足后，通过战争方式，强迫印第安人离开居所，抢夺他们的土地。美国独立后，美国政府即开始实施将白人与印第安人分开、强迫印第安人迁移的政策。第二次独立战争后，美国于1830年通过了历史上第一部印第安人迁移法案。美国政府声称白人与印第安人“以前的仇恨一笔勾销”“保持永久的和平与友谊”，坚持“自愿”原则与“赔偿”原则，通过“合法谈判”方式实现印第安人迁移，实则通过非法方式，骗取印第安人部落酋长签约。对不愿迁移的印第安人，则动用军队驱赶，甚至屠杀。在西迁过程中，美国军人频频对印第安人施暴，广大印第安人遭受了难以想象的悲惨境遇。1831至1832年冬天，法国著名思想家、历史学家托克维尔当时以见习法官身份在美国考察，目睹了被迫迁移的印第安人抵达孟菲斯时的悲惨情景：在那个“冷得出奇”的冬天，“印第安移民老幼病残奄奄一息。他们只有一些口粮和武器，他们横渡密西西比河时的悲惨情景更是难以描绘”。一位参与押解印第安人的美国兵后来参加了内战，对这两次行动进行了对比：“内战中成千上万的人死于战场，有的身体被枪弹打成碎片，但这些都不能与切罗基人（编者注：属北美印第安民族）迁移的残酷景象相比。”

在美国迁移政策强迫下，印第安人被赶到了“美国大沙漠”的西部地区，给印第安人发展带来了毁灭性灾难和后果。首先强迫印第安人迁移既断绝了印第安人原有的发展进程，又断绝了他们融入现代社会的机会。其次，强迫迁移激化了印第安人部落间的矛盾，导致印第安人整体削弱。第三，强迫迁移导致大批印第安人在迁移过程中死于劳累、饥饿、严寒、疾病与施暴。美国强迫印第安人西迁之路，是印第安人的“血泪之路”。

美国内战结束后，随着西部地区自然资源与天然牧场的发现，横贯北美大陆的大铁路修筑与科学技术进步，美国继续推行驱赶、屠杀印第安人政策，残存下来的西部地区印第安人再次面临灭绝危险。凡是交通线通过的地区、发现矿藏的地区，印第安人必须离开，迁移到指定的保留区内。一旦印第安人拒绝服从或稍有反抗，美国政府就以武力威胁，甚至发动“讨伐”战争。

四成印第安妇女被强制绝育

美国独立前，北美的西方殖民者已开始大规模对印第安人实施疯狂掠夺与血腥屠杀。独立战争期间，美国《独立宣言》以所谓英国在北美大陆“煽动内乱，并且竭力挑唆那些残酷无情、没有开化的印第安人来杀掠我们边疆的居民”为由，对印第安人血腥屠杀，以致印第安人人口急剧下降。

在1832年黑鹰战争中，美国军人残酷追剿印第安人，趁印第安人横渡密西西比河时，进行惨绝人寰的杀戮，导致印第安人大量死亡。1814年美国颁布屠杀印第安人政策：每上缴一个印第安人的头盖皮，奖励50至100美元；杀死一名12岁以下印第安人婴幼儿或妇女奖励50美元；杀死一名12岁以上印第安男子奖励100 美元。

美国内战期间，于1862年颁布《宅地法》，明确未参加叛乱的、年满21岁的美国公民，缴纳10美元的登记费，即可从西部获得160英亩的土地，大量美国人涌向西部抢占土地，给被迫迁到西部地区的印第安人带来了巨大灾难，形成了对印第安人屠杀的又一高潮。

美国内战结束后，继续驱赶、屠杀印第安人，发动“讨伐”战争，大规模屠杀印第安人。如1864年，700多名已投降的印第安人遭到了J. M. 齐温顿上校军队的包围和屠杀。一名目击者回忆，印第安人“被剥去头盖皮，脑髓被敲出，士兵用小刀剥掉妇女的皮，用棍棒打小孩，用枪敲打他们的头颅，割断他们的四肢。”

1890年12月29日，美军对印第安人实施“伤膝河大屠杀”。因部分苏族人拒绝交出维持生计的武器，美军第七骑兵团在南达科他州的伤膝河附近向400多名苏族人猛烈射击。谢尔曼将军命令把苏族人“惩罚到直至灭绝的程度”，“只有死掉的印第安人才是好的印第安人”已成为美国政府及军方的共识。在“伤膝河大屠杀”中，美国印第安人数量仅剩25万。此后十年美国印第安人数量进一步萎缩，在1900年达到历史最低23.7万人。19世纪，美国人口数量每隔10年就有20％至30％的增长，而印第安人数量却呈现断崖式减少的态势，在美国总人口中的比例从10.15％下降至0.31％。

美国政府还通过其他方式对印第安人实施种族灭绝政策。其中最为臭名昭著的就是对印第安妇女实施绝育。印第安纳州在1907年通过了世界上第一部《优生绝育法》，此后约有30个州出台了类似法律。依据该法，美国地方当局可以“对残疾人、穷人、罪犯、精神病患和智力低下者实施强制绝育”，大批印第安人沦为《优生绝育法》直接受害者。1930年，美国印第安事务局推出所谓“印第安健康服务”项目，以保护妇女健康的名义，对印第安妇女实施绝育，部分印第安妇女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被实施了绝育手术。据统计，20世纪70年代初，超过42％的育龄印第安妇女被绝育，导致很多小部落灭绝。截至1976年，大约7万名印第安妇女被强制绝育，直到1981年《优生绝育法》才被废除。

将印第安历史从教材中抹去

美国长期奉行种族主义和白人至上主义，认为白人优于其他族裔，其他族裔皆为劣种，印第安人也不例外。美国公开污蔑印第安人是“残酷无情、没有开化”的种族。对他们，美国政府实施了强制同化、文化灭绝的政策。

一是剥夺印第安部落自治权。印第安人以部落为生存单位，部落是其力量源泉和精神寄托。美国于1887年颁布的《道斯法案》授权总统解散原住民保留地，继而废除原保留地内实行的部落土地所有制，强行废除了印第安人的部落自治权，印第安文化遭受严重危机。二是根除印第安人的文化权。为根除印第安人的族群意识和部落认同，美国对印第安人采取了系列教育、语言、文化、宗教政策。从1819年实施《文明开化基金法案》开始，美国在全国设立或资助寄宿学校，强迫印第安儿童入学。本着“抹去印第安文化，拯救印第安人”的理念，禁止印第安儿童讲本民族语言、穿民族服装、参加宗教活动。此后，美国政府又延续同化政策，推出了“强迫寄养”政策，强行将儿童交给白人家庭抚养。这种政策对印第安青年和儿童心理造成了严重创伤。印第安人既无法立足主流社会，又难以保持和弘扬传统文化，对自身文化和身份感到迷惘痛苦。美国政府还制定法律禁止印第安人举行世代相传的宗教仪式，违抗者将面临拘捕和监禁。著名历史学家亨利·斯蒂尔·康马杰等人说，强制同化印第安人是“美国历史上最卑劣的事情之一……发展到登峰造极的地步，这也许是印第安人最不幸的阶段”。

美国政府还试图抹去印第安人的历史。据美国土著教育组织报告，87％的州级历史教材不涉及1900年以后印第安人的历史。宾夕法尼亚州前共和党参议员桑托勒姆公开承认，“美国文化中几乎不包含美国原住民文化”。

美国对印第安人的强迫迁移、血腥屠杀、强制绝育、灭绝文化，已构成事实上的种族灭绝。在铁证面前，美国政府不仅不反省对印第安人犯下的种族灭绝罪行，反而在国际上造谣污蔑中国新疆存在所谓的“种族灭绝”。事实上，新疆少数民族人口已从1953年的445.15万人增长到2020年的1493.22万人。中国新疆地区过去60多年来人口总量增长了近4倍，维吾尔族人口从1953年的360.76万人增长到2020年1162.43万人，请问世界上有这样的“种族灭绝”吗？新疆人口是中国人口发展进步的写照，是统一的多民族国家促进少数民族人口健康发展的成功范例。美国打着“人权”“民主”“自由”的幌子，坚持虚伪的双重标准，蓄意诋毁新疆人权状况，粗暴干涉中国内政，公然践踏国际法和国际关系基本准则，无非是“贼喊捉贼”，妄图实施“以疆制华”的险恶目的。（新疆大学历史学院闫自兵刘成新疆发展研究中心孙世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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